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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和已故官员的玉缘佳话

[ 发表时间:2018-09-21 14:44:26   ]

玉缘之一:一别26年后的相聚

2018年6月中旬的一天下午,本人从石河子往乌鲁木齐赶的路上,接到了陈曙明的电话。那天下了雨,雨珠敲打车窗玻璃、车轮碾压雨路和汽车的马达声混杂,导致手机声音听不大清楚——大致意思还是明白了:曙明邀我明晚聚餐,阿克苏的杨英奇老师来了,请我作陪,他要介绍我认识杨老师并现场采访杨老师……原来,曙明的玉雕新作《李黔南》不日即可完成,完成后,请我写一篇文章缅怀李黔南……

他一提到杨老师的名字“杨英奇”,我立刻就想到了杨英奇老师是李黔南的妻子。

26年前的1992年5月初,我受《新疆经济报》社领导的委派去柯坪县采访,第二次见到了李黔南,第一次见到了杨英奇老师。在柯坪县逗留了大约10天,结束采访离开柯坪后迄今26年里再没见过李黔南和杨英奇……

我与曙明于1999年初夏在和田市相识。那次,我到和田农场管理局采访,该局宣传部新闻干事小于陪我采访。有天回宾馆途中,小于想起一件事返回市中心,叫我在树下等候。在百无聊赖的等待中,我进了街边一家玉器店,看到了柜台里操作机器忙碌的陈曙明。三十左右的他非常健谈。简短的交流后他给我介绍了他创作的一些玉雕作品,看了《新疆日报》报道他的事迹。从他的眉宇和谈吐中,我知道他柜台里的多数玉件都由他选用和田玉加工而成;他不但迎合大众需求加工普通玉件还创作系列艺术品;他不但钻研玉雕艺术,还涉猎中外文学艺术尤其中国古典文学、绘画、工艺美术、西域的历史和文化;我感到他不是个一般的“匠人”更不是个普通的“生意人”;他会弹古琴,经常写诗作文,时有玉雕的理论文章在国内权威刊物发表;他是有理想抱负、有艺术修养、有品味格调、富于感染力的青年玉雕艺术家。

此后,在和田和乌鲁木齐几次朋友的相聚中,总有新疆文化艺术圈中重量级的艺术家介绍我与曙明相识——朋友尚未介绍完,我和曙明已经久别重逢般地致意问候,倒让朋友感到自己的介绍多余:啊!你们早就认识啊?

是的,相逢何必曾相识,有缘千里来相会。

此后,曙明一家搬到了乌鲁木齐市,接触更多,对他的了解更深,总想着为曙明写篇报道——往往在我表达了要采访曙明意愿的时候,他便拿出了疆内一些重要媒体刊登他的报道,有些报道篇幅很长,很详尽。这个时候我只能表示遗憾——再找合适的机会吧!

这次,我认为是我弥补遗憾的好时机,答应得自然爽快。

令曙明吃惊的是我早在26年前就因采访相识李黔南和他爱人杨英奇老师——完成缅怀李黔南的文章是我又一个弥补遗憾的夙愿……

我因之前预定了到南疆出差的火车票,不能赴约在乌鲁木齐采访杨英奇老师,曙明也将在几天后赴和田完成《李黔南》的创作,我们约定6月底都到阿克苏,在杨老师家采访杨老师。

按照约定,曙明和我在6月底的一天赶到了阿克苏杨英奇老师家,杨老师惊异于我和曙明是老朋友。曙明把玉佩《李黔南》交给杨老师后我开始采访杨老师,更多的话题是围绕着《李黔南》叙旧,感慨三个老朋友因一件玉雕作品相见于26年后:世界很大又很小,相识未必相见,有缘总会相逢……

曙明将此概括为“玉缘”。

玉缘之二:李黔南和陈曙明

中国玉文化博大精深,与玉相关的成语数十条;金口玉言、冰清玉润、洁身如玉、亭亭

玉立、如花似玉、琼楼玉宇、玉树临风、美玉如斯等,人们普遍耳熟能详。由这几条成语足见玉是“美好”的代名词,“玉缘”是“好缘”的代名词。

用陈曙明的话说,他与李黔南相识就是“玉缘”。曙明回忆道:

2004年7月22日在和田举办了首届和田玉石旅游文化节,他从《和田日报》里发表我的玉雕作品及玉文化论文中认识了我,专程到我的玉雕厂参观,赞赏我对玉雕艺术的创作和见解。我们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从此,一来二往,建立了深厚的友情。六年后他不幸与世长辞。杨老师整理遗物,发现了黔南多年来收集的资料册,全是在各种报纸杂志里介绍我的文章和照片,还有我发表的一些文章,作品册——他是我的知音,虽工作日益繁忙却一直关注着我,浓浓的情义难以言表。

对朋友如此,对爱人的情谊更令人感动!

黔南和杨老师,情感真挚异常感人。他去逝后,杨老师一直沉浸于悲痛中。杨老师2017年到和田看曙明,不慎把生肖玉佩丢了。那是李黔南当年在和田曙明的店里,曙明专门为她精心挑选的。杨老师觉得玉佩就象已故的黔南仍然在分分秒秒地陪着她——丢了,如同自己的魂和黔南对她的爱丢了……

杨老师几乎是带着哭腔向曙明诉说丢了玉佩的心情。曙明安慰杨老师:“我将刻一件《李黔南》玉佩送给你,让它承载对你的爱,长久陪伴着你……”

于是,就有了玉雕《李黔南》。

玉缘之三:陈曙明和《李黔南》

在陈曙明看来,创作《李黔南》仿佛与李黔南在玉中交流,李黔南的品行贯通素描、雕刻、抛光的全过程。

创作从始而终,每一步进展,曙明都通过微信发给杨英奇老师,征求意见。杨老师又发在微信群里让更多的人分享,大家都说“李黔南”“活”了,又回到了人间。柯坪县一位退休维吾尔干部、阿克苏地区农技校一位维吾尔教师,在群里看到玉雕肖像仿佛见到了真人,请求杨老师让她们佩戴几天玉像,说见到玉像像见到亲人般的温暖亲切。

《李黔南》完成,陈曙明应邀做客乌鲁木齐广播电台接受《丝路听潮》访谈,陈曙明袒露了创作时的心路历程——

主持人:雕刻现实生活中的真人,不仅要求作者“传神写照”,有扎实的绘画造型能力,更要求作者把浓厚的友情透露其中,形神兼备,让家人朋友们看了如见真人,实在不易。请说说你用了多长时间完成了《李黔南》的创作?

陈曙明:正常情况下,一个半月可以完成。始料不及的是,从2017年12月动手,到2018年6月底才完成,历时大半年。此间,我们家4位老人,3位85岁以上,在昌吉和乌鲁木齐来回住院十三次;正月初一曙明的母亲报病危;不久,岳母又病危。此外,不断有朋友家人因病离去的消息传来——这一系列的不幸,让我体验了生离死别的况味,把玉同人的生命联系起来思考生与死的意义……

主持人:德国存在主义哲学家海德格尔有句名言:“生为死而存在”,生为死的前因。生与死可以在玉中长存,请问您怎样把‘生’与‘死’在这个作品中联系起来呢?

陈曙明:孔子说,事死如事生。老子说,“重积德,则无不克,长生久视之道也”(重积德则有长生之道),“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人生前不失德行善知的本性,死后也没真正消亡,灵魂永存,谓“寿”)。孟子说,“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矣”,其中“放”字为丢弃之意,是说人寻找学问之道,唯一要找回自己本来纯真朴质、善良友爱的内心和德性。孟子说“心即是仁”,仁爱的“仁”。“仁,爱人也”。要脱离被物欲世俗所迷惑的表面的“心”,才能洞悉生与死的真理。所以,我要脱离那种一切以市场价值为标准的“艺术观”和以“白肉皮好”媚俗的“审玉观”,一切回归最初的本心,用最普通的和田灰白玉籽料,承载一位看似平凡却不俗的可敬的生命灵魂和其中的善知德性。它,更需要后代去传承;它,满含着我对友人的怀念情感,抒发着我对比羊脂玉还要美的人性的尊崇。

玉缘之四:李黔南其人其事

新疆首届科技星火产品展览洽谈会1992年5月2日——8日在新疆展览馆(乌鲁木齐)举办。6日,一位中年人在某个展台前手持一个拐棍样的物件端详了很久,引起了我的好奇,便上前采访他——他是阿克苏地区柯坪县委书记李黔南。

那个拐棍样的物件是个手动玉米(棉花)补播器。玉米(棉花)播种在新疆已经全面实现机械化,但是,有些地边地角大型机械播不到,有些地方漏播,要靠人工补种——李黔南认为“手动玉米(棉花)补播器”显然比完全的人工补种省事省力工效高很多。柯坪县地处山坳里,这个物件很实用。李黔南当即自己掏50元买下来,拟带回去让县修造厂批量生产,在全县推广。

不久,报社收到了题为《焦裕禄式县委书记李黔南》的通讯,是柯坪县科技局的维吾尔干部用汉语写的。报社认为,题材很好,但是,内容稍显单薄,决定派记者专程去柯坪县补充采访,力争推出一篇有影响力的作品——报社把这项光荣任务交给了我。

在柯坪采访,逗留了十多天,我随李黔南走遍了柯坪的山山水水。

当年,时任阿克苏地委书记的颉富平送李黔南到任县委书记。途经一片开阔地,颉富平对李黔南说:“柯坪县是国家级的贫困县,不能在你手里脱贫也要为后任脱贫打好基础。俗话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今天的这片不毛之地,要在你的任期内变成郁郁葱葱的园林……若干年后,人们来摘果实,会说‘这是李黔南栽下的啊!’那样,你也功德无量了!”

李黔南的事迹在《焦裕禄式县委书记李黔南》中叙述了不少,我到柯坪县采访有四件事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文中却没有写到。

一件是,行走在柯坪的棉花玉米地里,总能见到农民在用“手动玉米(棉花)补播器”补种——李黔南在新疆首届科技星火产品展览洽谈会上买的“手动玉米(棉花)补播器”短短几天后,已经由县里自行批量生产得到了推广,成为农民的好帮手。由此足见李黔南一心为农民,工作作风的扎实深入。

第二件是,在柯坪县采访期间,我一日三餐基本都在李黔南家里,每天都能见一个维吾尔后生进出他家。打听获悉,这是一个乡村老教师的遗孤,李黔南视他如儿子。据悉,李黔南在柯坪资助了好几个困难家庭的孩子,每个月的工资全光光,都花在了这些孩子身上。

第三件是,山区一位维吾尔农民打柴失踪了四天,李黔南亲自带领大家上山幸苦寻找了两天,终让农民得救。

第四件是,有天采访,在柯坪的山里转了很多地方。随行的有位从新疆地矿局下派到柯坪的科技副县长。山岩泛绿,人们怀疑这里的岩石富含铜——也许这里是个前景可观的铜矿。李黔南和科技副县长各敲下来几块岩石,装入挎包。科技副县长说,他要把岩样带回地矿局检验——检验结果才能说明是否有开采价值。李黔南说,现在就回,当即安排司机送科技副县长回县并阿克苏飞机场……由此可见李黔南思想解放,办事雷厉风行。

回到阿克苏,我向时任分管意识形态工作的阿克苏地委领导汇报了报社的意图和我在柯坪县采访的情况。这位地委领导语重心长地告诉我,柯坪县的报道多多益善,李黔南个人的报道不写为好,以防适得其反,这对他将来有好处……于是,报道李黔南的稿件放弃不写,我只写了《柯坪出山坳》的通讯,整体报道了柯坪改革开放奋力脱贫的情况。这就是我如前所述的“遗憾”。

此后,李黔南调任阿克苏地委秘书长、地委委员兼组织部长、地委副书记兼老龄委主任、阿克苏地区人大工委党组书记、副主任;即使退休后也像陀螺般拼命工作,积劳成疾;从发现肝癌入院治疗到2010年7月19日去世,仅仅几个月,享年64岁。

斯人已逝,盖棺论定,怎么评价李黔南都不过分;评价他,更多地在于告慰生者激励后来人。李黔南倍受当地百姓、政界和家人朋友们赞誉,善良爽直、平易近人、对人真诚,宽以待人严以律己。地委的悼词、同事们的交谈、朋友的诗文、亲人们的怀念文章,无不洋溢李黔南作为共产党员的本色初心和作为普通人的人性光辉——精神与日月同辉,英灵与天地永存。

李黔南酷爱读书,勤于思考,学养深厚,笔耕不断,写了两百多本工作日记,去世后捐给了地区档案馆;他从柯坪县往阿克苏市搬家时,绝大部分东西都送人了,却用车拉回了二十多麻袋书。

曾经得到过李黔南帮助的人,都已成人成才,继承李黔南的遗志,继续着帮人扶困的善举。

如今的柯坪县,处处展现社会主义新农村的面貌,正在加倍努力实行精准扶贫,决心同全国一道进入全面小康。回忆往事,人们总不免提起李黔南。说,这棵树是李书记亲手栽的,那片园是李书记勘察决策规划开发的……

玉缘之五:李黔南与杨英奇结发

李黔南和杨英奇的父辈都是跟随王震从晋西一路扫除战乱高奏凯歌于1949年底建立起新新疆的“老解放”,小学、中学、高中都是第一师中学的校友。俩人结为夫妻缘于父辈的期望和青梅竹马,更缘于杨英奇的善举。

那是1967年春的始乱中,全国红卫兵大串联,所到之处煽风点火,而后扬长而去,却有一个叫谢衍的男生没走。那时,杨英奇分配在一师中学财务室当出纳,问谢衍为啥不走?谢衍悄悄告诉杨英奇,自己是导演谢晋的大儿子。谢晋被冲击,全家人受牵连。谢衍借“大串联”来新疆投奔姐姐谢庆庆。谢庆庆作为上海支青于1964年落户在第一师三团四连。姐姐是单身,那里的文革之火刚刚点燃,火势正烈,谢衍难以藏身,只好躲到一师中学。

“你真是《女篮五号》《红色娘子军》《舞台姐妹》导演谢晋的儿子?这些电影我们都爱看啊。”

“很多人说这是大毒草,你却说是好东西……”谢衍话锋一转,“你能帮我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吗?”

时逢学校放假,教室和宿舍空空如也,杨英奇当即答应乐意帮谢衍。把谢衍安排到学生宿舍住,把自己的小被子给他,还给他找了个小棉衣,在学校混住了半年。后来谢衍认识了男学生——杨英奇的同学张德富,又帮谢衍多住了一些日子,度过一生最困难的时光。学校停课闹革命,在乌鲁木齐新疆工学院就读的李黔南便回到阿克苏的家中等待复课。听说了帮谢衍躲难的事,李黔南连连夸奖杨英奇善良有胆识。由此,爱情之火让两小无猜的青年迅速升腾为热恋情人——顺理成章地结婚生子……

岁月如梭,颠倒的世界被拨正。谢晋恢复名誉又拍出了许多享誉世界的佳作,谢衍也踏着父亲的足迹一路走来成为电影导演,执导的《女儿红》、《花桥荣记》、《牵手人生》等,在海内外获得好评。谢衍曾于1993年从美国回国专程来到柯坪看望杨英奇,认识了李黔南。谢衍对杨英奇说:“姐夫是个真正的男子汉!”遗憾的是谢衍比李黔南小两岁,却早于李黔南两年的2008年8月23日下午因肺癌病逝,享年59岁。

杨英奇是1965年毕业的高中生,自分配在第一师中学工作,就与教育结下不解之缘。杨英奇越来越意识到没有大学文凭和知识老化制约了自己的发展。1992年,47岁的杨英奇考取了新疆教育学院。当时,有热心人建议凭李黔南县委书记的职权变通一下,无需费时耗力也无需更多花费,杨英奇即可拿到文凭,李黔南委婉谢绝。杨英奇脱产在乌鲁木齐就读一年大专毕业,又通过函授本科毕业——每年两次去乌鲁木齐考试,一直到1997年才拿到本科文凭。李黔南调到地委工作,很长时间都住在杨英奇曾经工作的一师中学分给的30多平米的平房内。2000年地委分福利房,个人交6万元,向朋友借了1万,才拿到了钥匙。杨老师哭了。李黔南却说:“哭什么?这个家的财政大权一向由你掌管,钱进钱出,你还不清楚吗?”

杨英奇现在仍然住在这间不足一百平方米的老式二楼内。两个女儿,一个远在乌鲁木齐的八一钢铁厂工作,一个在地区教育局工作——各忙各的。孩子的孩子都大了,无需杨英奇照料。杨老师孤苦伶仃,每天靠阅读李黔南留下的上万本书、看电视打发时光,越发怀念任何时候都面带慈祥笑容的李黔南——得到《李黔南》自是深感莫大的欣慰。

玉缘之六:陈曙明其人其作

和田美玉甲天下

众人佩戴和田玉把自己打扮得更美丽并祈玉赐福;史学家研究和田玉,沿着玉的纹路探寻历史的真谛;雕刻家雕刻和田玉,让玉的天然美和艺术创作美流传人间,愉悦身心,陶冶情操……然而,多种因素的局限,并非所有人都能如愿——凡如愿者,人们称之为有“玉缘”。

陈曙明说自己生来就是“与玉结缘的人”。

陈曙明,1970年出生于和田市,父亲曾是地质工作者,找矿辨石是职业特长。曙明自幼喜爱美术与文学,受父亲的影响,从小爱和石头打交道。新疆师范大学中文系大专毕业,被刚组建的和田地区玉雕厂录用。先后进修于新疆艺术学院、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等。

涉猎诗书琴画,攻读子史经集、佛道儒学,并将西域艺术、中国传统艺术生命哲学、生态美学、量子佛学和生命现象学等,引入玉雕艺术创作中,倡导“祥玉济世,玉艺善行”的善正治世功能。形成八大系统数百件作品,题材广泛,独具风格,被行业协会称为“独树一帜的玉雕大师”,在地方甚有影响。

被当地文艺界称为“和田三杰”之一,中国青年玉雕艺术家、新疆工艺美术大师、新疆著名学者型玉雕大师、国家高级技师;民间文艺家、诗人。从事玉文化及西域玉雕艺术理论研究,创作诗歌散文杂文数百篇,发表玉文化艺术论文及文章数十万字,形成有关文献资料百万字。创立“曙明玉艺”品牌,分别在和田、乌鲁木齐、浙江嵊州成立玉雕厂、大师工作室和玉艺分馆。从事玉文化研究及玉雕艺术创作二十六年。早期微雕创作为主,被媒体称为“和田玉微雕第一人”。

中国文联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新疆作家协会会员,新疆青联委员,新疆民间文艺家协会和田玉文化艺术委员会常务副主任兼秘书长,新疆收藏家联合会副主席兼和田玉文化委员会主任,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十四师文联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和田市优秀政协委员等。

在《乌鲁木齐晚报》发起的“新疆经济行业‘风尚人物’”评选中获“新疆玉雕杰出人物奖”。央视四套、新疆卫视、阳光卫视以及一些地方电视台和《中国民族报》《新疆日报》等上百家省内外媒体报道过他的事迹、介绍他的作品、刊登他的学术文章;作品多次获得文艺界和行业界的国家级金银奖。

(编辑:冀江彤)